春敬了一杯酒。
这是赵普法独特的地方,在熟悉的人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邪恶的一面。
他独霸一方,开创明教这样的基业,没有狠辣手段是不可能的。
柳逢春:“不要谢我,我可不想背这业障。”
赵普法脸含笑容,“我要使用,也是用在心术不正的人身上,前辈放心,即使作孽,也算不到你身上,我不会跟别人说是受到你的启发。”
柳逢春呵呵笑道:“如此就好,话说可否方便告诉我你打算如何制作毒药?我这个人对各种奇闻异事,最是好奇。”
他是犯了说书人的职业病,同时很清楚赵普法不会介意他的好奇,因为两人的关系并不一般。
赵普法自是毫无隐瞒,尤其是有沈墨在,更需要坦诚以待,博得沈墨的好感,沈墨家业也不小,说不定还能用上,便做个顺水人情。
他轻笑一声,“我打算以三种尸虫入药,服食后一无异状,但到了每年端阳节前后,尸虫将会躁动不安,若不及时服用克制尸虫的解药,尸虫便会脱伏而出。一经入脑,服此药者行动便如鬼似妖,六亲不认。只是还没想好名字。”
沈墨心想:“你这玩意也太耳熟了。”
柳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