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输了。你不要以为他耍诈什么的,那是他的本事。你要记住一时的胜负算得了什么?只要你的心没有败,那就不算失败,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云姑不禁一怔,“义父教训的是。”
神侯:“这不是教训,只是我一点心得。你听得进去自然是好事,听不进去,那也是你有主见。为父不会对你的道路有太多干涉。有自己的道路,才有无限的可能。”
云姑:“女儿只想跟随义父的脚步。”
神侯不置可否一笑,负手看向即将落幕的夕阳。他的年纪也不小了,正如夕阳。可是他的雄心壮志,却刚刚要展开。
神侯挥了挥衣袖,想要揽住一襟晚照融入自身的豪情中。
却不免咳嗽起来。
因为扯动了伤口。
“该死的柴刀!”神侯的脸变了颜色,他赶紧去山庄的密室去取天香断续胶。
好在他藏得极为隐秘,否则都未必还留得住。
神侯找到伤药,极为珍惜地抹了一点在伤口上,然后运功逼出铁锈,其实柴刀的铁锈是一种诅咒,不用天香断续胶,就没法化解这诅咒。
…
…
沉墨居然胜了神侯半招,这件事让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