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晦身体里游走,融入血肉之中。
真炁不存于经脉, 而存于血肉,功力和身体进行完美结合, 无分彼此, 再不可撼动。
这对沈墨大有启发。
“师兄和此前已经大为不同了。”沈墨赞叹。
戒晦淡淡笑道:“所谓梦幻泡影, 自然随意变幻。只是师弟分得清何谓真,何谓假吗?”
他顿了顿指着水中倒影的琉璃佛塔以及天上明月,“你瞧这水中明月、佛塔何其真实动人, 可它到底不是真实,水中明月尚且如此,我们呢?水潭之外,难道就不是水潭,只是身在其中,确实难以发现而已。”
沈墨若有所思地回应:“真假何须分辨,只要能清楚知晓自己是谁,便知除我之外,再无他物。自身为真,外界皆为虚妄,何须管它是水中月、镜中花?”
他的话以一种巧妙的角度来分清虚妄和真实,那就是以自身为真实,与外在的虚幻分割开来,自然不受真假幻境的迷惑。
无论如何,以我为真,外界的虚妄自然难以影响到我。
戒晦抚掌而笑:“师弟,你果然天生慧根, 假以时日必入陆地神仙之境, 成就天人。该传你的法,我都传了。为兄身无长物,只有这一点混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