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待别人,就不怕改日别人也这样待你们?”
“还有女子,咱们生而为女子,也不要觉得多高人一等,就瞧不起那些男子。
男子如何,女子如何,只不过是身体构造上不同,难道不都是两笔写出的一个人字?
没有男子,何来女子,谁又不是爹生的?为何享受着爹给的生命,却又歧视男子呢?
还有,如果男子也能出来工作,那不是可以减轻女子养家的困苦和压力?”
周晓萌说的愤慨不已,也不给其他人插话的机会,指着云溪和清宁又道。
“我知道,你们会说,他们是不洁的男子,可我想问大家一句,他们是心甘情愿去青楼的吗?
又是谁把他们卖入青楼的?
在知道他们的身份之前,你们可从感觉他们有什么不同?
还是说过了他们的手的东西,就脏了臭了?”
“没有吧?既然没有,你们凭什么要这么对他们,你们今日这般对他们,倘若他们想不开,那你们跟杀人有什么不同?”
“倘若他们的病没好,我会让他们来这里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信不过我,以后大可以不来,如果他们对你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