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冷笑一声,目光望着杜淹,毫不留情的道:“你们话里话外,不都是这个意思,嫌五百万太多,那好啊,那你倒是说说,多少才合你们的心意?”
“此…此事,与老夫何干,老夫不过是听着有些不合常理罢了!”被徐宁指着鼻子询问,杜淹顿时冲着徐宁一甩袍袖,装出一副局外人的样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也好啊!”徐宁听着杜淹这话,顿时轻笑一声,目光依旧瞪着杜淹,继续追问道:“既然觉得不合常理,那就说说,多少才算合乎捏的常理呢?”
“你…”杜淹没想到,徐宁竟会如此咄咄逼人,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徐宁指着鼻子追问,顿时便为之有些气结,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泾阳县公可不要太过分了!”然而,杜淹说不出话,身旁的韦嗣福,却在这时忽然冲着徐宁道:“杜公好歹也是当朝的宰相,你这般咄咄逼人,究竟成何体统?”
“体统?”听到韦嗣福这话,徐宁不由张嘴一笑,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杜淹道:“堂堂宰相,不为了府库着想,处处在为着子虚乌有的子民着想,到底谁才不顾体统啊?”
“行了!”然而,徐宁的这话落下,杜淹跟韦嗣福等人,还想与徐宁争辩时,上面一直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