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朝中百官,不过是奸人手中玩物。”
沮授无言,因为刘擎说的是实情。
“罢了,我友田丰,曾为侍御史,因痛恨宦官当道,贤不能用,日前辞官回乡了。”
“公与叔,元皓(田丰的字)叔可是钜鹿人?”
“正是。”
“钜鹿已是险地,何不请他来广平做客?”刘擎动了动心思道。
“你说的有理,回头我修书一封,邀他前来,还有,那两百流民,你准备如何安置?”
刘擎定定的看着沮授,道,“公与叔,我要说的话,你千万别害怕。”
他目光坚定,看着沮授,“我要训练他们,武装他们,作为我的部曲。”
沮授露出惊讶之色,道:“此事有违法治,若被有心之人所知,恐对你不利。”
黄巾还没起义,这个时候,就连郡县的兵力,也是严格控制的,只有一些豪强大族,以仆役的名义拥有一些私兵。
“我堂堂渤海王之子,光武帝之后,身上流淌着高祖的血,在这大汉的天下,拥有千百私兵又如何?乱世将启,无兵非但不能自保,更不能保境安民!”
刘擎一改谨慎常态,将积攒了数年的怒气宣泄而出,“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