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道:“从前,有个农夫去割草,结果一挥刀,打死了躲在草里的兔子,如此,既割了草,也打了兔子,正如我们击败黄巾,还能占城夺粮,岂非妙计?”
赵云听得一头雾水,“可是主公,如何知道这草中有兔子?”
呃……这个么——
“子龙,我想起一事,我在常山的商号撤退时,被一伙贼兵劫持,为首者乃是真定褚燕,与你同乡,你可知此人?”
“褚燕乃真定有名的豪杰,他如何也投了黄巾?”赵云回道,“我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此人力量剽悍,且敏捷过人,论武艺,在真定地界,无人能出其右。”
“有这么厉害吗,子龙与之相比如何?”
“那时云年资尚浅,未有资格与之切磋,不过今时今日,云自信能胜他!”
那不得了,刘擎笑道:“今日真定一哥,非子龙莫属!”
“主公,何谓之‘一哥’?”
“乃第一人之意。”
“云读书甚少,多谢主公赐教!”
刘擎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翌日一早,初春的清晨依然带着寒意,刘备已习惯每日此刻醒来,即便天才蒙蒙亮,但他娴熟的编鞋手艺依然能让他在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