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人呢?”仁宗皇帝瞅着摊开的画,急忙道。
“属下并未见人,侍卫说是一个孩童,送到了凤太师府上。”楚肖重复侍卫的话,没有半句掺杂。
“那可有说送给谁?”仁宗皇帝眼睛眯了眯,淡漠道。
“没有,只是说送到府上。”楚肖仔细想了想,还真没听遗漏。
仁宗皇帝听罢,竟笑了笑,“下去吧,朕知道了。”
楚肖有些摸不清,皇上这心情不错?
正要退出大殿,仁宗皇帝又道,“凤太师府上一只鸟都不可飞出去,明白吗?”
楚肖怔了怔,赶紧回“是”。
福公公瞅着皇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画发笑,有些诧异,这画也不好啊,光秃秃的,连个枝丫都没有,一个植被不画,更别提什么枝桠了,除了山,便是水,不该有绿枝?
“去,把春宴时,凤家大小姐画的‘江山如此多娇图’拿过来。”仁宗皇帝瞅着一旁发愣的福公公,忽然道。
福公公默了默,心里泛着嘀咕,却还是赶紧退了下去,麻溜地去找。
不多会儿,人便回来了,当然汗浸透了衣衫。
“怎么还是这般着急,找个字画,又不是马上要,瞧瞧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