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抬头,视线穿过缝隙,她看到了自己的夫君,安王爷,君安衍。
“夫君,不是心儿,心儿没有下毒。”她爬到铁门边上,哭喊着,披头散发的样子,甚是可怜。
安王不敢看她,他到底心软,看不得人受折磨。
见夫君不作声,凤木心哭得更甚,撕心裂肺,悲声动恻,整个牢房上空,凄鸣惨荡。
“牢头,让她闭嘴,若是不妥,就给本王用刑。”君墨白见她哭声不断,瞬时恼了火,声音陡转戾色。
“凤木心,你先不要哭,好好想想,到底为何要给安王下毒,如今凤府全都禁足在府内,你再不认罪,怕是凤府上下都要受你牵连。”步清尘在一旁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自从这凤木心关押在此,他根本就没过话,牢房他倒是进来过,不过就是走上一走,便离去。
凤府是个大水缸,至于谁要搅浑这缸水,不得而知。
步清尘一开始不明白,只是父亲是朝中首辅大臣,多年朝中经验,让他不得不佩服,受了叮嘱,自是要不动声色。
“步大人,我母亲如何了?”凤木心拭去泪水,哽咽声不断。
“凤家主母依旧在祠堂礼佛,不过端氏则去了。”步清尘如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