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浸湿衣衫怎么了,离枫公子还打湿衣衫了呢,哼。”步清清哼了一声,颇为不服气。
步清尘一阵发憋,这怎么还扯上离枫了呢?
哎,先收了食盒再说吧,这丫头吃完,根本就没有收拾的意思。
惯的,没得一点自觉!
“大哥,你说这离公子都看了我在水里凹凸的身姿,你说他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不等步清尘开口,步清清又道,真是语出惊人。
步清尘刚整理好的食盒,砰地一下,散落在地。
清清刚刚说什么?
她想要离枫公子负责?
这是要以身相许?
“大哥,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连个食盒都拿不住。”步清清指了指地上的食盒,嗔斥道。
步清尘剜了她一眼,尚未开口。
“怎么,我说的都是实话,看谁以后能嫁给你。”步清清又揶揄了大哥两句,颇为得意。
步清尘好气又好笑,这丫头,不说安王怎么样,就惦记着离枫那小子,这哪儿是不开窍啊,分明就是心思不在某处。
……
安王府里,刚过傍晚,安王便醒了过来。
而坐在他榻前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