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凤府了。
能出入了?
那凤府老老少少还用不用禁足?
用啊,当然用,楚肖没揣出圣意,凤太师也不多言,自然还要守。
这皇上到底怎么回事,还在气恼安王中毒之事?
若是恼怒中,那凤太师更不应出门!
可凤太师能出去了,是不是代表皇上不生气了?
非也,自古帝王可非鄯善之辈,多是心狠手辣,果断诀罚上位,哪来的慈悲之心。
君心难测啊!
楚肖想不通,自然也就不多想,做好自己的守卫职责,足矣。
……
所有人离去,昨夜木离又开始做梦了,梦境里云雾缭绕之处,似灵山仙境,却又不像,那梦境甚是熟悉,却又似不曾去过。
木离醒来,迷茫地瞅着房顶,无所云漪:这酒肆终将不会是自己永久地居所。
她兴致缺缺地起了榻,刚收拾利落,凤太师竟上门而来。
木离看着他,却并不畏惧,只是一段时日未见,父亲两鬓竟多了几缕白发,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诸多的憔悴,木离有些于心不忍。
凤太师瞅着她,就那么站定,默不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