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侮辱她,锦绣她也是迫不得已。”黑衣人有些激动,一把扳住她的双肩,嘶声道。
“迫不得已?迫不得已便让我从小流落烟花之地,受尽世间折磨!”刘语嫣忍不住落了泪,嗓子变得嘶哑起来。
她恨她怨,可这一切又如何能从头来过?若说温暖,怕是只有离主子才真正对她平等以待。
黑衣人双手握起了拳头,他有些愤恨,却不是对眼前之人,他该恨谁呢?主子,凤太师,还是那该死的凤木离?若不是他们,锦绣又如何会死?
他不能找主子报仇,那就让该死的凤木离出来抵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刺杀她,她倒是命大,次次都能躲过。
“你不动手,她也得死!”黑衣人失去了耐心,发怒道。
“呵,”刘语嫣冷笑一声,不再看他,直接飞身离去。
她不该来,根本就不该来的。
回了凤府,夜色静俏如初,她站在外间,朝着昏暗的里屋瞅了瞅,定了许久,久到她腿脚麻木。
天刚蒙蒙亮,木离醒来,她起身走了出来,见外间的刘语嫣正睡得香甜,看了一会儿,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
“离主子,”榻上之人醒了过来,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