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君墨白都说了,嫁衣不用自己再操心,她也懒得去管,自然也不需要语嫣劳累。
刘语嫣见她真是困得厉害,也不好再言,只得退下。
木离躺在榻上,此刻却并无困意,她盯着床榻上的帷幔,笑意慢慢浮上脸颊。
她睡不着,起身走到茶桌前,见桌上有糕点,有水,便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一块,又喝了点水。
……
“师傅,这糕点不甜吗,你怎么不吃?”
“这是小丫头吃的,师傅不吃。”
“啊,原来师傅不舍得吃啊,离儿也不舍得。”
“小离儿为何不舍得?”
“因为师傅还没吃啊,离儿怎么能舍得?”
“你这丫头,故意绕师傅,你快吃吧。”
“那你也吃一块?”
“丫头,糕点怎么能放进师傅脖颈里,胡闹。”
“那离儿给师傅吹吹?”
撕拉一下,只听见衣衫撕裂的声音,“啊,师傅,你后背怎么有蝴蝶,它怎么飞到你身上了?”
“闭嘴,转过身去。”
……
木离将糕点撵在手里,慢慢地旋转着,脸颊的笑意止不住,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