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问了一声。
“嗯,要去吏部一趟,傍晚再回来歇息。”孤北辰说着,走了出去。
张伯瞅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孤公子不光人长得俊俏,这脑子也好使,要不怎么就是头名状元呢。
哎,这人比人啊,真是没法比。
张伯摇了摇头,开始清理柜台。
*
本来今日是战王爷大喜的日子,皇上前几日便告知了众爱卿,免了今日这早朝。
谁知,这战王府却大门紧闭。
有人悄悄打听,说这战王爷正一人,在皇家酒楼里喝闷酒。
“怎么回事,徒儿跟师傅跑了?”有人小声窃语。
“嘘,小点声,这是战王府门口,莫要人听见。”
“怕什么,你没看那布告,街上贴满了。”
“什么布告?”
“这都不知道,皇上生气了。”
“那玄机圣子目无皇权,带走了凤家嫡女。”
“那丫头不是他的徒弟?”
“啊,是他徒弟,可师傅也不能挡着徒儿成亲啊。”
“这梁子怕是结下了。”
众人窃窃私语,忽然战王府的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