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章法。”冥王驻足,淡淡开口,少了些许冰冷。
这和平日冷面冰煞的他,截然不同。
……
“公子,那大刘醒了,说不出话,却能写字。”林木跑了进来,对着孤北辰道。
孤北辰眉头一皱,“写了什么?”
“心,”林木压低了声音。
“没了?”
“没了,已经断气了。”
“把那女人叫过去,看看他,”孤北辰又问。
林木自然知道公子说得是谁,点了点头。
……
刘语嫣站在那儿,瞅着榻上奄奄一息的人,眼泪落了下来,他竟然死了?
呵,他终究还是死了。
她瞥了一眼,他手里抓着的锦帕,那血红的字,刺痛了她的双眼。
“心,”她呢喃一声,忽然大笑起来。
她踉踉跄跄,一把扯过那锦帕,“你心里只有那个心儿,竟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刘语嫣笑着笑着,竟痛哭流涕起来。
她瘫坐在地上,良久,似哭干了眼泪,面无表情地看了林木一眼,“叫你家主子,我有话说。”
林木一愣,这女人莫不是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