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垂落下来。
而女人再次昏死过去。
她,她一定以为是脑袋落了地。
“怎么办?”木离小声地问了一声君墨白。
君墨白看了一眼周围的百姓,“有劳各位了,这女人是北疆的细作,不知可否通知县太爷?”
“我是这儿县衙的捕头,不若就交给在下吧。”一位年轻男子站了出来,身后还跟了几位。
君墨白瞅了一眼他们的打扮,倒像是衙门的人。
他扑了扑衣衫,淡漠道,“这女人就交给你们了。”
沐修远一愣,这就完了?
明明那女人割了君墨白的头发,君墨白他?
“她身后的主子明明拿了你的头发,你不担心?”沐修远一步闪到君墨白面前,忧心忡忡道。
君墨白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啥意思?
这是担心,还是不担心啊?
沐修远一下子没了主意,他抬眸,打算征询一下孤北辰的意见。
可惜,他没瞧见人。
孤北辰呢?
他扫了一圈,才发现,孤北辰不知何时,竟已经坐回了马车上。
似乎在和黎族圣女黎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