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扭不当紧,玉兔精一眼便瞧清了她的模样,“可恶,原来是你!”
“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羲帝,你的容儿正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你一点也不伤感?”玉兔精诡异一笑,故意阴阳怪气道。
羲帝身子巍峨不动,心里却猛然一颤:连这玉兔都认作是容儿,也罢,顺其自然吧。
冥玄冷笑,“她是天界离小殿下,不是什么容儿。”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和一只玉兔精争辩,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玉兔精又是一阵妖媚而笑,眼尖地发现木离脖颈上的冰晶慕容花,“这,这东西怎么在她身上?”
她记得,有妖兽禀报,妖王的魂魄,在,在……
冥玄冷冷地瞅着她,不再言语,实在是不愿与一只玉兔精废话。
“这是青莲幻化,与你何干。”羲帝在一旁凌厉道。
“不,不能,不能是这样,明明就是妖王的魂魄锁在……”玉兔精歇斯底里地喊着,那张牙舞爪很是狰狞的模样,甚是瘆人。
“你这又是何苦,是妖王甘心情愿。”羲帝不知怎么,忽然就同情起她来,兴许是同病相怜。
“不,不是这样的,灼夭不可能这般,一定是你们合伙骗了他,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