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而笑,“原来是沐公子,这半夜来此,还真是让北辰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
沐修远的心砰地突跳了一下。
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脸上平日里的轻佻全都不见,此刻竟微微泛了绯红。
而倚在门口的白衣,侧了侧身,垂眸轻轻而笑:“月夜微凉,沐公子屋里请。”
沐修远往前迈了几步,定眼瞅他,眉眼淡然自若,静祗恍若谪仙。
若有人病弱如他这般,怕亦是,赏心悦目。
沐修远进得屋门,见孤北辰依旧站在门口,那眸色远眺,似在等待什么。
“你在等人?”沐修远诧异,随口问。
孤北辰回头瞅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外面,转身回来,轻轻关闭了屋门。
那动作很轻,眸色清亮,嘴角的笑意犹在。
沐修远的心更猛烈地扑跳。
“你伤了哪里?严重吗?”他慌掩开口,紧张倒是遮不住。
孤北辰眯了眯眼睛,温润如常,“没事,只是暂时不能去吏部报道。”
“吏部尚书倒是对你不错,之前请辞不允,允你请了长假,如今归来,又不能准时到任,好像这吏部就是为你孤北辰开的。”沐修远呶了呶嘴。
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