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沉神情如常,丝毫不像是更发过脾气,他看着霍窈,眉头挑着,似笑非笑道:“这是终于想起朕来了?”
霍窈心虚不已,理直气壮地怼道:“我也没见你想起我啊。”
一听这指控,景沉便气乐了,没好气的捏起她脸颊上的肉,“朕没想起你?是谁跟兄长喝的酩酊大醉?”
霍窈瞪大眼:“所以,那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你真的去过我家?”
那天她喝醉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但迷迷糊糊间隐约看到景沉在自己床前,只是那时候她脑子一团浆糊,就以为自己在做梦,第二天醒来也没找到有关于景沉来过的痕迹,就更加确定了,自己是在做梦。
可现在看来,应该不是做梦。
这下霍窈的气势一下痿了,讨好道:“你怎么没叫醒我啊,我要是知道你来了,就算再困,爬也会爬起来的!”
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说服力,霍窈说的斩钉截铁。
然而听在景沉的耳朵里却是,一切责任都在他,谁让他不把她叫起来的。
一把把人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你就找借口吧,朕听说你最近很忙,怎地这么忙还有空来看朕?”
霍窈从善如流地抱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