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人活路,不就是[养气丸]和[辟谷丸]吗?他们连七阶丹药都炼得出来,随便卖上一颗就顶得上我徒弟辛苦十年二十年的,何至于让他们眼红成这个样子?”
“不开乘风斋对我是没什么影响,但宗主你可知道,我那徒弟为了研究这两种丹药的炼制方法,苦熬了多少个日夜?报废了多少材料?那张小脸都让地火熏得黑不溜秋看得人心疼。”
“好么,他们自己想提升炼丹术自己不去研究,就知道摘别人的桃子,都当只是两种一阶丹药不至于,但我告诉你,对我徒弟来说,这两种丹药的炼制方法就是她现在的身家性命,是她唯一的赚钱途径,你让我轻易就这么让出去,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李避尘无奈叹气,“我知道这事要委屈赵贞,但你我不能因小失大,丹药行会的人的确卑鄙无耻,但你别忘了,[七霞丹]唯有他们才能炼制,只有十年时间,你让我去哪再找一位七阶炼丹师?”
余成风浑身一震,一边是自己徒弟,一边是亲如生母的花婆,轻重缓急两相比较之下,似乎只能委屈了赵贞。
李避尘又道:“你我虽是修仙之人,但终归是生活在凡俗之中,财侣法地,财为首位,人只要活着,这些勾心斗角的利益之争永远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