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槽来。
“豁子,你知道啥?大哥自有主意!”
另一个大汉把手里的大砍刀往雪地里一插,摸着腰里的包裹,也拿出馍来烤上了。
不远处,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身背弓箭走了回来。
“大哥,怎么样?”
豁子吸了口鼻涕问道。
“他们扎营了。”
背弓箭的青年也蹲在火堆边,伸手烤了烤火。
现场除了啃馍的声音,就是火苗子舔着干树枝的炸响。
天色越来越暗。
山脚下临时扎下的营房外也燃起了篝火,一阵阵肉香飘了过来。
趴在山梁上的众人不住的咽着口水,他妈的,这些肉应该是我们的才对!
借着火光,就见士兵们把一箱一箱的东西往帐篷里搬,马匹也集中在临时马厩里。
阵阵响鼻和马匹的粪便尿骚味也传了过来。
年轻头领也跟着咽了口唾沫,看看手下兄弟们正在啃着的冻馍馍,再看看这些当兵的吆五喝六的啃着羊腿,我去,这不是引诱我犯罪么!
抽抽鼻子,山下飘来的味道里竟有阵阵的汤药味,还能听到士兵痛苦的呻吟,嗯,今天,这些官军应该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