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全军在梨园寨扎营。
夜里,朱友裕突然浑身滚烫,汗满衣襟,开始说胡话了。
周围的亲兵吓坏了,赶紧找来各将领和官员做主,让随军军医诊治。
随军郎中只会治疗些外伤,像这样的急症他们束手无策。
众人一商量,觉得这仗打不下去了,主帅都病倒了,还怎么打?撤兵吧!
第二天一早,行军司马派人给子午山下的氏叔琮送信,然后大军拔营起寨,返回同华。
梨园寨距离长安近二百里,途中要翻山越岭。
两天之后,大军来到了云阳县。
此时朱友裕已经昏迷不醒了。
亲兵赶紧把县中郎中都找来,给朱友裕诊治。
一搭上脉,郎中们各个脸色难看,暗暗摇头。
脉象不会骗人,此人已病入膏肓,不是药石能够医治的了。
郎中的表情落入了在坐将领眼中,各个暗自心惊。
要知道,朱友裕可是梁王的长子啊,那是未来接掌基业的人,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这些人怕是罪责难逃!
“废物,病都治不了,留你们何用?”
有大将火爆脾气上来,仓啷一声抽出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