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不是我忘恩负义,而是形势使然。”
丁会虽面有愧色,可还是诉说了原委。
“你知道吗?我的昭仪三州都已陷落,骑兵也没了,就剩下一万步军,死守大营,军心早就散了,我不降能如何?”
“梁王马上就到了……”
“他怕是过不了河。”
如今河阳举城而降,张全义悔不当初,他张口大骂,丁会也不计较。
李存勖和丁会的两万大军进了城。
张全义好不容易召集的五千兵丁,如今也成了俘虏,开封的运粮船还在往河阳运粮,没人知道河阳已经陷落。
三天之后,朱温的大军来到了河阳桥。
按理,张全义应该来迎接,可只有丁会来了。
“道隐,国维怎么没来?”
“殿下,国维这几日着急上火,急火攻心病倒了。”
“哦?国维辛苦了。”
朱温看看丁会,见他没有异常,这才一挥手,大队人马过河。
五万大军一时半会也过不完。
朱温老奸巨猾,不肯过河,而是在河阳桥南,扎下营帐。
丁会心里叹息。
知道赚取朱温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