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跳了出来。
敢在牙城节厅里大放厥词的,也只有他了。
“主公已薨,都统印信应交还朝廷,至于谁来接位,应由朝廷说了算。”
意思就是,父死子继不好使,我不同意。
在堂诸将谁敢发话?!
要知道,张顥的左牙兵强马壮,战将如云,谁不怕啊?
“我的意思是把印信交给宣谕使李俨,行节度事。你们说呢?”
节厅内众将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反对。
张顥哈哈大笑,声震屋瓦。
杨渥正端坐榻上,等着众将叩拜,谁知军权在握的张顥跳出来反对,他心里有气,却也不敢发作。本想着这么多文武在场,总有人给自己说话的,可他却失望了,一个人没有。
想着自己父亲尸骨未寒,手下将领就跳出来造反,不由悲从中来。
他流泪既是哭这些文臣武将的忘恩负义,也是哭自己的委屈。
我怎么了?你们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想我一个堂堂淮南节度使、吴王的长公子,我吃点喝点怎么了?我不就是好玩好旅游嘛?我花钱了啊,又不是白吃白喝?
再看看堂上那个嚣张跋扈的张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