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了。
向瓌现在很狼狈,浑身湿漉漉的。
“宋帅,看样子此地不可久留。”
向瓌现在连旗舰都被人家抢走了,他怎么也得给自己找找台阶,否则太丢人了。
“呃,确实,确实。”
宋邺一看这形势,已经无力回天。
“转帆,撤。”
一声令下,早就慌得一匹的辰州蛮兵动作比谁都快,转帆转舵,迅速与上游下来的其他船只脱离。
毕竟是顺风顺水,很快就拉开了距离。
他这才稍安。
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师昌益。
他眼见事不可为,自己的战船本来就少,要是折损太多,自己可没钱再造。
于是也逃跑了。
如今和荆南水军顶牛的,只有雷彦恭的朗州蛮兵和部分澧州的蛮兵。
澧州蛮兵没有了旗舰指挥,只能依附于雷彦恭,看雷帅的将旗。
可在辰州宋邺、溆州师昌益的战船撤出战斗后,雷彦恭哪里抵挡得住?!
朗州战船和部分澧州战船被横推着向下游冲去。
在下游的马殷水军被上游这些蛮兵的骚操作搞懵了。
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