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啊!
敌袭!
队头抖手抖脚的拿起铜锣敲了起来,急促的锣声都听不出个数了。
城外的败卒见状回头,一屁股跌坐在地,指着城上的军兵咒骂。
可为时已晚。
待城内守军奔上城墙守卫时,城下的护城河里挤满了战舰。
雷彦恭跑回来有十几天了。
刚回来的时候,他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生怕荆南军追来。
可一连十几天都没动静,他的心也渐渐放下了。
这两天他正琢磨去哪儿再抢一票,以解眼下的燃眉之急。
这一仗打的,得不偿失。
自己损兵折将不说,还丢了大量的战船。
这让他元气大伤。
他就怕向瓌、宋邺和师昌益来找自己。
他们仨是自己忽悠去打劫的,结果损兵折将,都是仅以身免。这样的结果,谁都接受不了。
要是他们找自己要赔偿,还真头疼。
这几天他借酒浇愁,昨天晚上他把满腔的恨意发泄在了刚抢回来的小妾身上。
正做着美梦就被亲兵摇醒了。
“酋帅,酋帅,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