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的酒坛,二莲劝他道,
“他爹,时辰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今儿还要回家去的……”
她出来这么多天,家里的孩子终是牵挂,做娘的如何能忍心?
关柱哼道,
“不回,我不回去……我就要在这里……这里有酒喝……”
二莲看了一眼门口守着的龟奴,低声道,
“他爹……你有多少银子在这里吃酒,这里可是销金窟……”
实则这海棠胡同里的暗窑并不算得高档,京城之中一抛千金的楚馆青楼,慢说是关柱就是严绪连大门都没摸着过,不过即便如此,海棠胡同这样的地方,也不是关柱这样的庄稼汉子能受用的起的。
关柱抱着酒坛只是不走,
“有大姐夫呢!”
“大姐夫早走了!”
二莲应道,关柱闻听付银子的人走了,醉眼立时清醒了几分,看向妻子,
“那……你……你给银子……”
二莲苦道,
“我……哪儿来的银子……”
关柱垂下头,却是不再应声,只是抱着酒坛不肯放,显是舍不得走,那门口的龟奴见状便道,
“这位爷的银子,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