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确是在她那处,公子爷若是不信,可叫了那马寡妇问一问便知……”
牟彪点头,
“马寡妇那处小爷自是要问的……”
又问他,
“你可有与人结仇?”
向富一脸茫然,想了半晌,
“小的在铺子里做小二,平日里见着客人都是点头哈腰,也不敢得罪客人呀……”
想了想又道,
“铺子里的掌柜为人刻薄,可我们也只敢在背后骂骂,不敢让他听到的……”
他自己在那处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半个仇人来,牟彪又细问了许久,眼看着天都大亮了,再问不出甚么来了,便将向富又押了回去。
一夜忙碌,又满身的恶臭,牟彪先回家中洗沐,却是连觉也未补,就去了私塾,下午回府仍是撑着练完武,才回房倒头睡了,儿子做了甚么事儿,下头人早报给了牟斌,牟斌听了心里暗暗点头,
“这小子是个成事儿的!”
牟彪睡足了一整夜,第二日夜里命人将向家人全数提到了北镇抚司,却是从向老头开始一一审问,连家中五岁的小孙儿都没有放过,又派人在向家附近打听,却是发觉这向家人与左邻右舍,前后四邻相处都不好,不过也只是一些鸡毛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