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们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再说了那向贵的案子,若不是你……他又怎么会被判那么重?”
贾金城最恨的就是向家翻脸不认人,颠倒黑白,闻言更恼了,应道,
“娘要这么说,那向贵奸杀自己的嫂嫂还要怪我喽?”
向老太自家孙子犯了事儿,却最听不得人说那“奸杀”二字,闻言立时嚷道,
“我孙子是冤枉的!”
贾金城见她说不通,便冷笑一声道,
“娘说是冤枉的便是冤枉的,你们即觉着是我害了向贵,那今年过年我们家人也不过去了,以后娘就当断了这门亲吧!”
转头吩咐贾四莲,
“那十个铜板儿收好了!”
贾四莲点头,向老太有些傻眼了,现下是连十个铜板儿都没了,不由咧开了嘴就要哭,贾金城冷冷道,
“我原是打算让娘,把这剩下的肉带回去的,娘即是吃的不高兴,还要哭嚎,那就不用了!”
向老太立时闭了嘴,恨恨瞪了贾金城半晌,才应道,
“一家人,你何必这么绝情……”
说罢冲着贾四莲一伸手,
“拿来!”
贾四莲瞧向贾金城,贾金城面色稍缓,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