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再问你一句,人呢?”
杨焕那性子是被家中宠出来的不知天高地厚,无法无天,如今见自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敢在自己面前撒野,于是那娇公子的脾气上来竟是一扭脑袋,嘴硬道,
“甚么人,不知道!”
那领头的小子果然气得大怒,一挥手道,
“来人……给小爷进去搜!”
下头的人立时散开,扶着腰间佩刀冲了进去,一路之上但凡有那挡路之人,无论男女皆是推到一旁,这庄子里伺候的下人有三十来人,其中十几名都是家丁,有那年轻气盛的想上前去理论,被锦衣卫连刀带鞘拍在面门之上,立时鼻血狂飚,大声惨叫着捂着脸退到了一旁。
“锦衣卫办案谁敢阻拦,格杀勿论!”
有人持刀在当场一喊,向家人见着那被拍得一脸是血的家丁,再没一人敢上前了,众锦衣卫纷纷往后头跑去。
杨焕在正堂之上,见这一帮如狼似虎的官差,半点儿都不留情面,他的脸色也终是变了,又听得那一声声惨叫,身子不由就是一颤,牵动了伤口立时疼得龇牙咧嘴,却是再不敢似之前一般大呼小叫了,只拿眼狠狠瞪着还立在堂上之人。
领头那小子转头看他,嘴角讥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