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吾肯定,当年她精元被毁,绝无可能偷生。”池覆雪隐居已久,数百年前仙魔之战中也并无有关他的只言片语,然而这句话他却说的是斩钉截铁,令人不得不信。
“那你告诉我,眼前这活生生的人又是如何变出来的?”凌寂霄仍有心情与他争辩,“你我都交过手,这气息可造不得假。”
“吾只知,若魔修真有起死回生之法,”池覆雪未接凌寂霄的话,面无表情道:“仙道将危。”
“漫漫长夜,诸位还要再浪费时间多谈么?”在船上远远瞧着这几人驻足不前的月罗宓语中含笑,是全然不辨对象的勾人,“白崖覆雪,青冥弑影,从前咱们也曾亲同形影,耳鬓厮磨,如今故人重逢,何须如此矜持呀?”
月罗宓不离开船,只以言语激他们先动手,几人都清楚夜奚河上必然有诈,但却也别无他法。
渡河是唯一之路,虽说渡河的方式不一定要靠那艘船,但月罗宓守在渡口船头,不解决她,这河却是一定渡不成。
“瞻前顾后,想来想去,最是无用,又不是没打过,动手!”魔修的目的本就是阻拦他们,虽然眼前突然出现的这守关人令两大高手都吃了一惊,但原本就是他们打败过的对手,再胜一次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