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吕布却是桀骜不屑的甩了胡轸一眼,随后冷笑道:“本将纵横沙场数十载,如何打仗还不用汝来教。”
“也不知汝这中郎将是如何当上的。”
最后一句讽刺的话,顿时令胡轸勃然大怒,指着吕布大骂道:“好!好!吕奉先,本将已将汝擅自出战禀报给了相国,汝就等着问罪吧。”
唰!
一道寒芒闪过,刹那间四周的风沙仿佛停止了,华雄瞪大了眼珠子吓的是一眨也不敢眨下,四周的诸将更是屏住了呼吸。
闪烁着寒芒粗壮的方天画戟搭在了肩头,感受着死亡的气息,胡轸发白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这一刻胡轸没有求饶,更没有丝毫后悔的神色,反而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位眼眸中透着冷漠的吕布,一字一顿语气沉重的问道:“吕布!汝当真要擅自出兵!”
朝堂上、平时还有洛阳内的吕布与在军中的吕布犹如两个人般。
单手握着方天画戟的吕布神情淡漠犹如望着一个死人般,“相国令本将虎牢关外驻守扎营,并未下达不得擅自出战军令,违抗不违抗军令本将比汝清楚的多,而汝身为虎牢关守将却是越线了。”
唰~
寒芒闪过,在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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