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接任并州牧短短几年的时间,张扬鬓角多了三分白发,脸上更是透着一股憔悴之色。
看似一州之地,并州牧威风凛凛,可实际上根本入不得天下诸侯的眼。
并州一地民生凋敝下,人口还不足百万都是好听话,加起来满打满算都不够七十万,甚至一州之地还比不过一些郡。
边疆匈奴、鲜卑肆虐,又紧邻冀州袁绍这位四世三公,更是拥兵三十余万。
河内、河东白波贼肆虐虎视眈眈。
张扬憋屈啊,兵从哪里征?又从何处养这些兵?粮食!
若不是学着吕布屯田自给自足,他现在真想投靠一方诸侯,最起码省心。
以前的并州雄兵镇守,粮草几乎都来源于朝廷从河内、河东两郡拨粮草救济,甚至征兵都有不少都是在这两地征的。
一番书信写好封好火漆后,张扬抬起头目光幽幽的望着正在堂下抱拳的三人。
在三人忐忑的目光下,张扬幽幽一叹道:“汝等三人若是真心投效,雁门关缺一员副将如何。”
堂下三人听后面面相觑,年轻的将领仿佛是他们的头般,直接拱手抱拳道:“吾等走投无路,得使君收留,岂敢挑拣。”
张扬摇着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