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忙收手，身子弹起。
但少女却没给他撤退的机会，手腕一用力，便将少年拽到自己面前。
少年踉跄着，在他脸差点砸在地上的之后，少女却一把拖住了他的脸。
少年还未反应过来，就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少女翻身，将少年压倒在身下。
“这脂粉也太重了。”少女看着手上的粉末，每天蹙了蹙，“你擦这么重的粉，陛下也不会好好待你……”
“不是我擦的。”少年紧绷着下巴，满眼羞怒。
少女一愣，“哦……又是陛下。”
她手指轻动，撸起少年身上轻盈的细纱。
却见白皙的手臂上，满是鞭痕。
月色皎皎，映在这凹凸不平的伤疤上，将上面的鲜血照得反光。
“又是他干的？”程慕清满眼心疼。
少年用力抽出手臂，别过脸。
他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他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寒意在侵蚀他。
但这样的侵蚀，却不如身上的胭脂水粉冷。
他双眼微闭，心想，死了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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