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先生也不要来吃木匠碗辛苦饭。”老张头虽然惋惜叶二郎不当学徒,但考虑到叶家的情况,未来也不可能转成匠籍。
除非以后去做官,否则用不能脱匠籍,木匠的儿子是木匠,铁匠的儿子是铁匠,祖祖辈辈都是如此。
哎,这个制度有好也有坏吧。
叶二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道:“师傅,在走之前小可还有事要同您说,许二哥不是好人,荣姐儿一定要小心提防着他,师傅请宽恕我这话的不妥。”
老张头低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挥手让叶二郎去收拾东西。
学徒而已,又不是他的弟子,没那么多规矩。至于那个许二,荣姐儿已经同他说过这件事,荣姐儿业已送到乡下外祖家去。今日叶二郎的话证实了这件事,许二也是时候放出去了。
“二郎,你真要走?”王十八趴在床架子上,瞄着叶二郎收拾床铺,他东西本就不多,一个包袱就打包完了。
叶二郎抬头道:“是啊,十八,我大哥没了,我就是家里顶天的男人,不能离家太远,而且嫂子说要送我去村学读书。”
“什么?你要读书啦?”王十八翻身下了床架子,扒拉上叶二郎的肩膀。
这简直不可思议,二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