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王富贵从来没提过休妻,对她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今天居然要休妻?
难不成是因为那个贱人!
贱人,才刚成了寡妇,就那般迫不及待了?
曲氏斜眸瞄了一眼瘫在地上狼狈至极的梁氏。
瞧瞧这哪里是个人?
分明是个邋遢鬼,比乞丐还不如。
当初娶这个儿媳妇回来是妹妹临终托孤,她也知晓这个儿媳妇不是个正常人,可这么多年不也正常的过来了?
看儿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曲氏偏向谁板上钉钉。
“不,婆婆,不可以休我,求你了,你这是要逼死我呀!”曲氏撇过头去,不想看梁氏,但她又于心不忍。
“儿啊,这……为娘也为难呐。”曲氏想到妹妹临终前的模样,心里越发伤痛。
“娘,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王富贵气得连不孝的话都抛出来:“说好了,有我没有她,有她没我,别以为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就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了。”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地上的梁氏说的。
门外头,俩个女孩子手拉手趴在门缝偷看,脸上均是凝重的表情。
新安县是临水县城,此时沼河旁酒家灯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