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印下来了,大概有三四人。”姜芷拿出芭蕉叶裁剪出来的脚印。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叶二伯捏紧了拳头。
叶二伯的二儿子二毛坐在翻转的锄头上嘴里嚼着晒干的薄荷,他一口呸掉薄荷渣。
“妹子,大郎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二毛道。
“大郎平时都在私塾读书,绝无接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我也觉得很纳闷,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要断人生路,上次王家梁氏快天黑了来坏我家的甘蔗,这次那些人做得更绝,这分明是想要我们家的命根子。”姜芷说。
叶二伯道:“难道还是王富贵家干的?”
“我看不像。”叶村长道:“昨夜曲氏发了高热,王富贵在家侍奉老母,连夜提着灯笼背来了郎中。”
“确实有这么回事。”叶二伯也点点头。
“妹子,你再仔细想想,家中可有得罪什么人?”
姜芷想了想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未曾说出口,只因这事儿羞人。”
“这……”
“还得从大郎的头七说起,那日吴大脚带了两个祥和庄的管事上我家买田,被我给拒绝了,下午我到了二伯家来问牛耕田,二伯答应后我便去田间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