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伙子人长得好,眼光也好。
甄丽珠看了看仍是埋头苦干的女儿,知道她是不会抬头看自己了,心下又有些泄气,不知道这闺女还能不能叫自己一声妈了。
赵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自然知道她苦闷的是什么,忙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说道:“甄阿姨,咱们到那边去说,这里太阳太大了,别晒着小瑄了。”
甄丽珠又有些舍不得地看了一眼曲长歌,方才领着安素瑄跟着赵况去了大树底下。
刚到树底下,甄丽珠就忍不住问道:“小赵,你都跟长歌说了吗?”
“说了是说了,可她还是不能理解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不来看她一眼。”赵况觉得这话虽是残忍,但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甄丽珠一听,那眼泪水就跟开了闸一样,刷刷地往下流。
安素瑄很是心疼自己的妈妈,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给她擦泪。
“妈妈,您别伤心,这事儿不能怪妈妈,也不能怪姐姐,只能怪我。”安素瑄小声地劝慰着哭得伤心不已的甄丽珠。
甄丽珠被儿子这么擦了几次眼泪也不好意思起来,接过那手帕说道:“我自己来。”
然后,她又对儿子说道:“小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