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的安素瑾,他就给她常备了药膏。
她刚刚看曲长歌,居然那乡巴佬也白了很多,不再跟原来一样黑了吧唧的,像个土坷垃。
不行,自己再怎样也不能比乡巴佬差,看来这段时间还是不要让伤口碰水了。
好在她如今的活儿是开行车,到时候戴上帽子和大口罩,坐在那高高的行车上面,还有谁能看到自己的脸受伤了。
就这么办,安素瑾想到了办法,人也安下心来了。
曲长歌和赵况两个刚下楼,却是被同样分到鸳鸯楼的新同事们给围住了。
“第一名和第二名,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去人事科吧,这事儿还只能让厂里帮忙解决了,如今谁家里也不富裕,不把乡下的家具搬过来,我们真的打不起新家具啊!”有个男人说道。
曲长歌忍不住说道:“能不能麻烦你们别这样叫我们?我们是有名有姓的,我叫曲长歌,我爱人叫赵况,你们可以直呼我们的名字,就是别叫什么第一名啥的。”
那男人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第一名和第二名的传奇故事太让人记忆深刻了,反而他们的本名是没几个人能记得住的。
他爱人忙打圆场:“小曲啊,咱们大家伙一起去会好办一些,这样咱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