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里,有些剌人。”椿树平日里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儿,难得说出这样的童言童语来。
曲长歌揶揄道:“出门的时候妈妈说给你系上围巾,是谁说不系的?”
椿树听了,不在曲长歌怀里缩着了,挺直了腰背说道:“嗯,我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冷,我也跟妈妈学了心法,应该不怕冷的。”
赵况笑了:“椿树就是厉害哦,爸爸都佩服椿树呢。”
一家人说说说笑笑地就来到了县委招待所的宿舍楼,说是宿舍楼,不过是招待所后面的一栋两层小楼。
李家就在一楼靠东头的那三间房子,据说这还是因为李家人口众多,而李叔又是为国家做出许多贡献的缘故。
不然的话,像是别的家,一家三四口挤在一间屋里有的是。
赵况在李家分到房子以后来过几次,知道顶东头的那间屋子最大,既是客厅也是两口子的睡房。
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女人不太耐烦的声音:“谁啊?”
“婶子,是我,赵况!”赵况抬声说道。
大门突然被打开,里面晕黄的灯光从屋里倾泻出来。
虽是背光,曲长歌还是看清楚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黑瘦得厉害,把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