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你别掐我了!”赵况开始求饶。
曲长歌正襟危坐,只等着赵况好好说后面的事情了。
赵况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地方,其实一点都不疼,只是那种酸麻的感觉让他很酸爽。
曲长歌冲着他一瞪眼,赵况立马就开始说了起来:“那人啊,居然是郑永康!”
“郑永康?哪个郑永康?”曲长歌听着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可是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
赵况说道:“就是那个嚣张得不行的郑永康啊!”
见曲长歌还是有些懵懂,赵况只得接着介绍起这个郑永康来:“哎,就是咱们来入职培训的时候,有个喜欢说话的人,记得那个时候有人介绍他说是县里张副县长的内弟,他那个姐姐比张副县长小十多岁,张副县长稀罕得不行不行的,所以这郑永贵就跟咱们县里的第一衙内一样了。”
曲长歌一下就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就是那个纨绔啊,这还真是没想到。”
赵况说道:“别说你了,就是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当时看到的人据说是眼珠子都掉了一地,简直是要比这次的袭击还要轰动咱们厂子了。”
曲长歌点头:“确实是重磅炸弹了,这样的人竟然能办出那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