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外有人。”
冯工也是满脸惭愧,他脸上和脖子上有无数道血道子,看来是让陶梅华给挠得不轻。
他有些羞于见自己的学生,侧着脸说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这几个月在县城这边好不容易过了安生日子,把家里的母老虎和那几个养歪了的孩子忘到九霄云外了。
当然,要不是他把自己一半的工资都寄了回去,陶梅华又哪里会让他和冯老太太有安生日子过。
只是没想到今天下午,这几人突然就到了县里,当时他还在办公室上班,得了人传信说是家里来了好些人,他才记起那个蛮不讲理的恶毒老婆和三个陶梅华御用打手的儿子。
冯工紧赶慢赶地赶回家,冯老太太已经让陶梅华推到在地上瑟瑟发抖、泣不成声,看着就是受了不少折磨。
他冲过拦在冯老太太的面前,自然接受了一番陶梅华连抠带挠的洗礼。
冯工也想过要挡一下或是还手,可是那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将他摁得死死的,只能接受陶梅华的洗礼,他却连挡都不能挡一下。
赵况说道:“老师,您还是要想清楚怎样处理这事儿,您年青还没多大的事儿,可是奶奶年岁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