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是可怜人,到一起就圆满了。”
曲长歌一说起这个就来了劲:“是啊,冯奶奶还老问我啥时候回去呢?她也要跟着回去。可现在咱们也没那么多的假,这肚子里揣着一个,我现在还真是觉得有些累了。”
说着,曲长歌摸了摸自己已经隆起的腹部,她现在是容易困又容易饿,已经不是原来那样一点感觉都没有的时候了。
赵况说道:“这事儿容易,早跟我说就解决了。”
曲长歌茫然看向他:“怎么解决?”
赵况说道:“我领着他们回去啊,你带着椿树跟家就是了,我再带着小翠的玉瓶,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浇上一次水。只是一个月能去一次就不错了,再说正是春耕的紧要关头,我估摸着刘婶子也没那么多精力管冯奶奶,能见一面就不错了。”
这办法也不错,起码能顺带解决一下冯工的终身大事问题,然后他们两个商量好一周去浇水一次,除了带冯工和冯奶奶去那一回,再连着浇两次就行了。
既然决定了,曲长歌和赵况两个就趁着赵况去冯工那上课的时候把这事儿跟冯奶奶说了。
冯奶奶自然是高兴得不行,她倒不是要总往刘芝面前凑,毕竟冯工这里忙,刘芝她地里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