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艰难地点点头,拉起赵况的手,三人瞬间就回到了卧室的床上。
赵况将睡熟的椿树轻轻放到床上,自己伸手将还在冒汗的曲长歌抱了起来。
虽说她现在重了许多,可赵况的力气也跟原来不可同日而语了,抱起她还是很轻松的。
赵况抱着曲长歌,又将两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挎在手上慢慢出门,怕吵醒了椿树。
到了小卧室门口,他轻轻在门外喊道:“爸、妈,我要送长歌去医院了。”
赵东升是个机警性子,猛然坐了起来,推了一把杨秀娥:“老婆子,赶紧起来,可能是儿媳妇要生了。”
杨秀娥也一下坐了起来,一边穿鞋一边急急说道:“那还坐着干嘛?咱们一起去啊!”
多亏这个时候也不冷,他们穿衣服也快,两下穿好打开门,却看到儿媳妇在椅子上坐着,儿子在屋里团团转呢。
杨秀娥忙说道:“老二啊,咱们走吧!”
赵况说道:“妈,您和爸两个就在家吧,家里还有椿树呢,再说我们明天早上还要吃饭,您和爸做一些给我们送过来就行。”
杨秀娥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家里还有个四岁的小孩子,是不能离了人。
赵东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