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则喝多了酒掉进咱们厂子后面的粪坑里了。”
冯工摇摇头:“无所谓了,长歌,你们也不要做什么了,免得再把你们牵累了。”
曲长歌心想,老师怎么就这么肯定是自己两个做的呢?
赵况说道:“老师,您下午就要出发了,路上自己小心,献民那边也会嘱咐送你们过去的人,您最迟明天就能和师母他们见面了。”
“嗯,你们也早些回去,还要上班呢,为了我们家,你们已经耽误工作了,我这里没事,自己会小心谨慎的,不会再犯那些不必要的错误了。”冯工开始赶两人离开了。
赵况见冯工这么说,只得领着曲长歌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叮嘱冯工:“老师,您到了那边安顿好了就给我们写信吧!”
“行,这个没问题,你们两个安心上班,保护好自己啊!”冯工跟着叮嘱。
回厂子的路上,曲长歌有些怅然:“哎,本来以为亮子和刘姨两个能在县城住下的,哪里知道这一下连老师和奶奶都要回去了。”
“哎,这世上就没有不散的筵席,如今能到这样的局面也是没办法的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赵况安慰道。
曲长歌恨恨地说道:“这都是因为那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