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军区的最高长官了,大家都呼啦啦地站了起来迎接他。
曲长歌看安军长虽说还是像原来那样有精气神,可是头发却是全白了,脸上的沟壑更深了,一看就知道这西北的风沙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安军长看到曲长歌和赵况,笑着说道:“嗯,不错不错,这回没有你们两个说不好还真的会出乱子。”
曲长歌说道:“安伯伯,您这是高抬我们了,我们哪里有这么厉害。”
安军长笑着摆摆手:“哎,跟你安伯伯就不用这么谦虚了。对了,这两个是不是我的外孙和外孙女啊!哎呀,都长这么大了,你妈给织的毛衣毛裤都能穿吧?”
曲长歌有些不适应安军长会问这么亲民的问题,好似那天夜里那个运筹帷幄又杀伐决断的人不是他一样。
“都合身,谢谢了!”曲长歌愣了一下神,马上回道。
安军长直接走到餐桌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又对着还站着的众人招了招手:“哎,都坐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吃饭了?”
赵况这时候回道:“刚坐下,还没开始呢,您这是正及时呢。”
安军长说道:“小况啊,我今天要给你和长歌两个敬杯酒啊!这些年也多亏你们时不时地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