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忍对方,却没有一点自己的个性,如今看来,二哥这小性格还是蛮厉害的,只是隐藏得够深啊!”
赵况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现在这样,事事都要小心谨慎,在自己家里再不能任性一些,只觉得很是没意思了。”
这几年的事情确实是太多了,也不怪赵况有些疲惫了,就是曲长歌也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有些憋屈。
难得这回是曲长歌劝赵况了:“好了,在家里生气可以,到了外面还是谨慎一些的好。毕竟是一个新的环境,如今又是互相攀咬的事情比比皆是,咱们还是要小心一些。”
赵况说道:“这个我知道,今天只是有感而发,这个女人太不识趣。”
曲长歌说道:“看来以后咱们家的门都锁上的好,然后吃饭都到秘境里去吃,把这客厅的窗帘也拉上,不让人知道咱们家里有人。如此几回,我想那个人也会知难而退了。”
这回轮到赵况对曲长歌刮目相看了,以前那个有些鲁莽的性格好似比自己还要谨慎了。
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说下去了,低头一看,两个小的已经吃完了,还给两个大人留了不少油饼和银丝卷。
吃完早饭,曲长歌和赵况将两个小的送到赵家去了,今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