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几乎脱口而出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床榻上躺着的,是她亲爹,他固然薄凉可恨,她对他亦没有多少感情,但还不至于做到弑父的地步。
更何况,为了阿兄,为了魏家其他人,她也不想让他出事。
魏婉芸的话音才落,周邵初清冷的眉眼里蓦地带起了一丝笑意。
他歪了歪头,漫不经心道:“那便是十分了。”
魏婉芸一怔,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这话说的是她有十分想要魏耀宗活着,还是说他有十分把握。
而他也没解释,只淡淡的扫了魏婉芸一眼,便提起步子走至床榻跟前,坐在了一旁的绣墩儿上,慢条斯理的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魏婉芸这才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
明明有十足的把握,却还故意来问她这么个问题。
只不过一句简单的回答,还要给她绕一个弯子。
这人当真欠揍得慌。
周邵初也不知道魏婉芸现在的想法,即使知道了也未必在意,他已经开始替魏耀宗施针了。
魏婉芸怕影响到他,便也歇了怼回去的心思,安安静静的站在了一旁。
打破这平静的,是院外传来的顾谨文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