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头疾。”
“每逢初一十五,就夜不能寐,要靠着这茶才能将那疼痛压下去。”
他说得煞有介事。
在魏婉芸的注视下,他抖了抖手腕,变戏法似得拿出了一个小茶包。
然后用两指拈起那小茶包递给魏婉芸,并漫不经心道:“是与不是,小姐再试试不就知道了?”
魏婉芸没有接。
她都上过一次当了,哪可能那么轻易再去尝试。
万一再被撂倒?
虽然没什么害处,而且醒来之后还神清气爽,但这突然就晕了过去的心情,想起来还是不大美妙。
而且,她也怕再被周邵初坑一次。
对于她的警惕,周邵初似是并不意外。
他很从容的将茶包收了起来,面上带着几分惋惜道:“我为了小姐,可是将身家性命都差点儿搭上了,没想到,小姐竟还这般防备我。”
只是,他的神情太过刻意了,再加上那语气,虽然是在叫屈,却让魏婉芸硬生生听出了几分狗咬吕洞宾的感觉来。
当然,他是那吕洞宾。
魏婉芸呼吸一窒。
但转瞬想着,虽然他的态度欠揍,但仔细琢磨这话,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