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又怎会被人算计至此。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魏婉芸已经惊得一身冷汗。
赵兰心微微一笑,像小时候那般拍了拍魏婉芸的后脑勺,一脸宠溺道:“傻孩子,也不看看你外祖父是怎样的性子。”
虎父无犬子,用到赵家女儿身上,同样如此。
他们赵家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弱。
说着,赵兰心又忍俊不禁道:“不过,约莫是隔辈儿亲,对你,他可没有当年对我和你姨母半分的严厉。”
闻言,魏婉芸有些不服气道:“才不呢,外祖父也严厉得很,只不过外祖母时常护着我,他有所忌惮罢了。”
这话彻底把赵兰心逗笑了。
她捏了捏魏婉芸的鼻尖儿,打趣道:“这话你可别在别处说,外人听了去,还当是堂堂指挥使大人惧内呢!”
魏婉芸努了努嘴,小声哼哼:“本来就是么。”
话音才落,母女俩笑成了一团。
只是,面上笑着,魏婉芸却越发觉得心疼。
这些年,阿娘早已经看透魏家的人情冷暖,以她的性子和手腕,若想摆脱魏家,有的是法子,然而她宁愿屈身在这里。
恐怕更多是为她和阿兄考虑。